纳粹分子为什么仇视犹太人(纳粹为什么这么恨犹太人)
首先可以断定,战后的德国,尤其是六十年代法兰克福审判后的西德,肯定是容不下这帮子人的。即便是这些人已经相对安稳地度过了50年代,但在那些没有亲身经历过二战的西德年轻一代的眼中,他们是德国的耻辱,都是大屠杀的罪犯,是正义之网的漏网之鱼。
一个著名的例子就是,1968年11月7日,在大庭广众之下,女记者克拉斯菲尔德给了已经深刻反省无数次的,原纳粹党员,西德总理基辛格(不是访华的那个美国国务卿基辛格)一记响亮的耳光(下图)。她说,她是以年轻一代的名义打这个耳光的,基辛格总理是德国的耻辱。
还有,同时期的西德总统吕布克因其在纳粹德国时期,自己工作过的建筑公司曾经参与设计过集中营,这么间接的关联,竟然受到了铺天盖地的舆论攻击,为了平息众怒,只得匆匆下台。
至今,在德国境内的主要二战战场遗址,只有苏联红军、西方盟军的纪念碑和墓碑,却没有纪念自己人的任何遗迹,因为他们认为这不光彩。每年德国领导人都会出席在这些地方举行的纪念活动,悼念当年在与德军作战中牺牲的英雄们,市民们也经常自发去献花。
所以,真正活下来的铁杆纳粹多数都选择了背井离乡。
南美各国,比如阿根廷、智利、巴西等国是他们逃亡的最佳目的地。
这里,先介绍个根据事实改编的电影《尊严殖民地》。
电影描述了1973年智利政变时期,一对年轻的德国夫妇丹尼尔与莱娜纳与粹余孽作斗争,一波三折的惊险事迹。
德国民主主义媒体人丹尼尔被绑架到一个为“尊严殖民地”的秘密基地。那儿正是德国纳粹分子在智利的聚集地,在政府武装明里暗里的保护下,俨然成了国中之国,进行着大量的刑讯工作与秘密人体实验,被绑架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曾活着逃出“殖民地”。
丹尼尔的妻子莱娜是个空姐,找到了基地,假装去应聘工作,混了进去,准备不惜代价救出丈夫。然而,在两口子历尽艰辛,成功逃出魔爪,进入外国大使馆寻求保护,竟然发现,使馆暗中竟然也是基地的执行者.....可见拉美的纳粹势力在战后的几十年仍旧强大,还有当地政府做后台,提供庇护和支持。
电影中,那个“大魔头”的原型就是下图这个笑眯眯的老头头——保罗.舍费尔(下图)。
此人是前纳粹德国士官,通过金钱疏通、鼓吹独裁和散布“共产主义威胁”等办法来说服当时的智利政要,串联了混迹于南美的前纳粹分子和右翼德国移民,建立了一个准国家形式的“尊严殖民地”,并在纳粹理念的基础上,自创了一种邪教。
在当地政府支持和金钱的疏通下,舍费尔将这块“殖民地”发展成了袖珍型的“纳粹德国”。这个“尊严殖民地”占地约137平方公里,拥有300多名“子民”。智利军政府赋予庄园特权,既用不纳税,也不许智利军警进入,还可以拥有自己的武装警卫队。警卫队成员穿着仿党卫队军装,庄园里面有军火库,有机枪岗哨、火箭筒、半自动步枪,更夸张的是居然还有坦克,俨然成了智利的“国中之国”。
保罗舍费尔钻研了希特勒的演讲技巧,加上自己的邪教理念,对其的“子民”进行循环洗脑。让他们发自内心的把自己当成“大神”,不求回报的为自己劳动、赚钱。“子民们”绝不许和外界有任何接触。他还禁止婚姻关系,分“男营”和“女营”管理(有点太平天国的味道啊),并且规定这块地上的女性都只能为自己服务,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,尤其喜爱男童。不从的就拿去做人体实验,然后就被“消失”了......
这个保罗.舍费尔在自己的“袖珍纳粹国”中当了小半个世纪的“元首”,从战后一直逍遥到了到1997年,他的后台——智利军政府被推翻,保罗.舍费尔开始了第二次逃亡生涯,直到2005年才被抓获,判了20年。
之后,“尊严殖民地”就被开发成了一个旅游景点(下图),据说那里空气清新、风景优美,俨然一个世外桃源。加上关于此地恐怖而神秘的故事,吸引了大量游客,每年的门票收入还是可以的。

第二个例子,是二战时知名度就已经非常高的战争狂人,最年轻的党卫军上校——约阿希姆·派普,他也被认为是马尔梅迪惨案的负责者。
派普可谓是党卫军的颜值担当,高大英俊,仪表不凡,而且能力和颜值还成正比,打仗的功力非常有一套(在阿登战役中曾一连9天9夜,几乎没有合眼,带领部下成功突围)。他曾经担任过希姆莱的副官,妻子也是希姆莱给介绍的,两口子都是纳粹铁粉。
下图,后排左一,早年作为希姆莱副官时的派普,虽然是个打杂的角色,给挤到了照片边缘,还是很显眼。
再说一下马尔梅迪惨案。阿登战役期间,1944年12月,派普率领着隶属于党卫军第一装甲师的派普战斗群(自己名字命名的)将美军包围,最后俘虏了数百名美军,在将这些俘虏押解途中路经比利时小镇的马尔梅第森林的时,派普战斗群毫无征兆的就地屠杀了百名美国士兵和比利时平民。(下图)
有人说是因为被俘美军中有人逃跑,所以德军开了枪,随后就发生了骚乱,然后德军士兵相继开枪,谁也没有得到过明确的命令;还有说法是,派普直接下的命令,嫌弃这些战俘太累赘,毕竟战事不利用我方,自己部队都难以保全,而且,派普在东线早有杀俘的“前科”。
在战后的审判中,马尔梅迪惨案成了派普最主要的罪行。派普作为战斗群指挥官,开始被判处死刑,后因惨案出现不少疑点和辩方律师的努力,后来减刑为终身监禁,十年后又被提前释放。
有传闻戏说,之所以把死刑改成了监禁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派普超高的颜值和高大、修长的身材、温润的谈吐打动了陪审员,让人们感觉帅的不像是下屠杀令的嗜血者。
下图,狱中被审判的派普,挂着牌子被羞辱,精神不好,都没影响颜值。
实际上,比较可信的原因大概是,在冷战开始的大环境下,派普在东线与苏军丰富的交战经历引起了美方注意,派普也非常识时务的表现出让美国人觉得自己有利用价值。据资料记载,派普狱中曾多次接受过美军战术专家的探访,向他们详细讲述了在东线同苏军装甲部队交战的经验。
下图,被美军关押期间,放风的派普。
1956年12月,派普在监狱里呆了十年就出狱了。曾经身着笔挺包豪斯制服、锃亮军靴,配着鲁格手枪,有副官伺候的党卫军上校,穿起了背带裤,带着劳保手套,开始从擦车工人做起。
在战后党卫军成员受到普遍歧视的大环境下,派普的好基友,早两年被释放的党卫军最年轻师长——“装甲迈尔”少将,也是费了大劲找才找到一份啤酒推销员工作。
下图,曾经的迈尔和派普。
迈尔作为啤酒推销员,迅速进入了角色,干一行爱一行,经过努力成了营销部门的负责人,业绩非常好。
派普擦车工干了一段时间后,因为业务能力出众,没多久就做到了保时捷部门经理。
(下图,上世纪60年代初,卖啤酒的迈尔少将(左一)和卖汽车的派普上校(中间)在党卫军老兵员互助会的一次聚会上,啤酒迈尔明显比汽车派普油腻。)
然而,作为保时捷高管的派普在一次出差时,给查出了是马尔梅迪杀俘惨案的指挥官,被美国拒绝入境,进而引发美国官方施压,遭到保时捷的解雇,曾一度失业。
而且,因为这次曝光,稍微像样点的德国公司都不敢雇佣派普。派普不久搬到了法国东部特拉福斯附近的一个小镇隐居。据说,二战中以征服者身份经过这里时,他就喜欢上这个风景优美、居民友善的小镇。
派普家庭生活还是可以的,夫妻和谐(都是铁杆纳粹,有共同信仰),一儿两女都很优秀。
在法国,时间一长,身份最终还是被暴露了,派普作为仍然活着的纳粹战犯,一直受到来自各地的纳粹受害者和左翼分子的憎恨骚扰。1976年7月的法国国庆日前夕,老年派普又一次接到了恐吓。他淡定的把妻子送往别处。当晚,与不明身份的人进行了激烈的短暂交火,随后,他的房屋被点燃,但派普始终不肯踏出房门半步。第二天,在房屋废墟中发现了派普已经烧焦的尸体,手中紧握着一把枪。最终,死的倒还像条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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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忠诚"纳粹且罪恶严重的的跑外(被通缉的也很多),跑不了的"官员"效忠领袖而自杀的不少;留在西德罪大恶极者,经过公正审判受到惩处,其它的回归社会,也不论他再否忠于纳粹思想,纵然其仍无限忠诚于"领袖",只是只给了他自己的自由而不再有宣扬、效忠纳粹的舞台,他个人该干吗干吗,也给予他们自己的生存、言论、工作和自由空间;而留在东德的及其大家庭国家的,有血债的,基本被"镇压"报仇,其它的全部投入监狱改造,改造不"好"的,也许被干掉或被奴役赎罪了。具体是不是这样,也没有看到全面资料,但从有限的了解,结合他们所处的社会制度、社会环境推断,大概是这种结局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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