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波写得最好的诗(兰波诗歌全集)
(《西敏评论》(Westminster Review)), 1862年写道,“波希米亚”此词,现今已为广泛接受为对一种文艺的吉卜赛人的描述,不论说何种语言,不论居哪一城市……一个波希米亚人,便是一个艺术家或知识分子,有意无意地,在生活上和艺术里脱离世俗常规。”
兰波就是这样一个波西米亚的少年,他是一个谜一样的人,如果以朋友来看,他一定是难以相处的。兰波和魏尔伦一样,都带有深深的“自毁”情结,一种“衰败综合征”。
我曾经在微博上写过一段“衰败综合征”的特征:
“衰败综合症”包含三种主要病象:
(一)热爱死亡。患者对一切与死亡、毁灭、腐烂、衰朽、败坏(“增熵”)有关的事物,一概怀有浓厚的兴趣和不可遏止的渴望,而憎恨一切与生命力、年青、健康、洁净(”负熵”)密切相关的事物。
(二)病态自恋。患者高度自我中心,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于自身,对自我怀抱一种不可克制的热烈赞赏,对与己无关的一切则毫不关心、冷漠甚至敌视。患者对世界的本来面目缺乏起码的客观判断力,总是用自己的主观幻想、偏好和爱憎来取代客观认知,甚至听到任何人试图纠正他们自欺欺人的扭曲见解时,就忍不住要暴跳如雷、恶言相向,直至使用暴力。病态自恋也可以不限于一己,可以逐级放大至亲属、阶级、朋党乃至整个民族,但性质不变——都是对自我、包括放大的自我的病态赞赏,同时对自我以外的人群的贬低、排斥和敌视。
(三)拒绝长大,“渴望返回子宫”。患者要求一切人象惯坏子女的母亲一样无条件地呵护、疼爱、娇宠和放纵他们,满足他们的一切奇思怪想——不言而喻,首先是他们对自己的极度娇惯放纵。他们永远象一个幼童那样意志薄弱、感情娇嫩、好逸恶劳,在面对艰难困苦时表现出惊人的无能、惊慌失措甚至精神崩溃.患者的童心有可爱的一面,但相处日久,就会使人不堪重负,同时也因为无法满足患者无止境的任性要求,而招致患者的憎恨、仇视。
兰波就是这样一个人。但是这也注定了,他通过毁灭自己,来变成所有人,来变成未来的人们崇拜的偶像。这是一种诗歌的献祭。从这个角度来讲,兰波无疑是一个天才诗人。
但我最喜欢的,是里尔克那样的诗人。而不是兰波这样疯狂的诗人。
谢邀。19世纪的欧洲正如中国的盛唐时期一样,是一个文化大爆炸的时代,盛产了不少天才和疯子,从绘画到文学,各种新生派别层出不穷,而兰波就是这群年轻的疯子之中最疯狂的一个。他渎神,酗酒,抽大麻,写下弥漫着幻象的诗篇;他是巴黎公社中那个“肮脏的男孩”,一个无政府主义者,放诞不羁,同时,他又是“象征主义诗歌”的代表,是“超现实主义诗歌”的鼻祖,是法国文学史上最引人注目的诗人。说他是“天才诗人”应该说丝毫不过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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