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读过哪些有趣的故事?(关于对联的民间故事)
这是我读到过的最精彩的故事,现在跟大家好好分享一下。
老周的儿子五岁叫周全,被人贩子拐走了,警察都没有办法,老周一顿猛操作,绑架了人贩子中的老大,最终成功找回了儿子。
老周在大山附近开了个汽修店,儿子平时由老婆带着,这段时间,丈母娘生病住院,老婆需要去照顾,就把儿子放在老周这里带几天。
老周活到了,一般让儿子呆在店里看电视,或者给他钱,让他到附近的小超市买零食吃。
那天,活忙完,盒饭也到了,老周对着店里喊儿子吃饭,不应声,一找,不在店里,就去超市找,超市老板说,孩子是来超市买东西了,不过早回去了。
又到附近平时玩得小朋友家找,都说没来。
于是又折回超市调监控,监控显示,儿子十点多离开超市,出门遇上一个中年妇女,开着个电瓶车,不知跟儿子说了什么,儿子爬上她的车开走了。
这女人老周认识,最近才来的租户,赶到出租房一看,己人去楼空。
老周慌了,赶忙报警并通知老婆,警察跟老周两口子一起去客运站调监控,监控里没有中年女人和周全的身影,警察推断,人贩子没走客运站,可能直接开电瓶车走的,于是又一起去派出所,调汽修站附近路段的监控,很清楚的看到,这女人带着周全沿着河边的街道一直开,进了土路后,监控再拍不到了。
老周急得当时嗓子就哑了,蹲地上半天没起来,老婆也眼泪啪啪直掉,一夜夫妻都没睡,第二天吃早饭,在桌上老周对老婆说,他要亲自去找儿子。
老婆说,这一点头绪没有,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哪找?老周说我自有办法。
老周年轻时曾在道上混过,有一个不小的团队,在这一带地位很高,跟老婆谈恋爱后才改邪归正,金盆洗手,退出江湖开起了汽修店。
虽然他现在不再管哪些乱七八糟的事,但那些朋友还经常来他店里修车,给他捧场。
老周通过这些朋友办了张黑户卡(就是不用身份证实名登记的电话卡)。
又去超市调了监控,把有中年妇女的录像拷到手机上,然后,去照像馆印了好多名片,上面有儿子的照片,姓名和家庭地址。
最后提出他家的全部家当36万存款,6万给了老婆,30万现金装包里背上,
好在老周的店是跟朋友合伙开的,朋友够义气说,哥,你放心去找孩子,店里活有我扛着呢,挣了钱还是一人一半不变,老周谢过兄弟,简单收拾点行李就出发了。
老周知道这一带数熊哥的势力最大,跟他的关系也挺好,于是背上现金找到熊哥。
熊哥坐在老板椅上,叫小弟搬来椅子给老周坐,老周开门见山,说明情况。熊哥也干脆利落问,你想要我怎么帮你?
很简单,人贩子最清楚人贩子的套路,我想让你介绍几个人贩子给我认识一下,其他的事我自己解决。
熊哥听了,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说,这个还真不好办。
老周把包啪一下拍桌上,露出里面的30万现金,只要你能帮我找回儿子,给你100万,绝不食言。
熊哥盯着这30万噎了口唾沬说,周哥,这钱我是真想挣,可我开得是讨债公司,从来没跟人贩子打过交道,不属我们的业务范畴,我能做的只是让手下兄弟到你那修车照顾你生意,这事真的爱莫能助
老周一看,的确没戏,只好谢过熊哥,收起钱往外走,开头就受阻,让老周心里很难受。
刚走不远,后面有人叫,回头一看,是刚才搬椅子给他坐的小弟,也到他的汽修店修过车,算是认识。
小弟说,周哥,刚才在里面有熊哥在,我没敢插话,怕喧宾夺主,其实我认识一个人贩子,是我接的私活,熊哥不知道。
几年前,一个人贩子以8万块的价格将一个小男孩卖给了山里的一户人家,可这家人穷得叮当响,只好分期付款,每年2万分4年付清,结果人贩子除头一年拿到2万外,4年了其他一分钱没拿到,于是请小弟帮忙讨债。
老周一听,有门,二话不说,抽出一千块递给小弟说,如果我能通过这条线找到我儿子,另有重谢。
小弟掏出手机,报了个电话号码说,这是人贩子的电话号码,你自己去找吧,千万不要卖了我哦。
老周记下电话号码,谢过小弟,找一个僻静的地方,把电话拨了过去。
人贩子很谨慎,怎么也不肯见面,直到老周出高价才终于同意见一面,经过友好协商,见面地址由人贩子定了个二百公里外的另一个县城。
老周来到指定地点,通过中介租了个僻静的民房,又去附近订了个宾馆,塞了500块钱给宾馆老板说,我要在你的宾馆里谈一桩生意,不方便登记身份证。
人贩子来了,倚着门框向屋里张望,直到确认房里只有老周一人,才小心翼翼地进了房间。
老周很坦白,我儿子被人拐走了,你如果能帮我找到儿子,这包里钱全是你的,老周打开包让人贩子看钱,一见钱人贩子眼明显一亮。
接着,老周点开手机让人贩子看那中年妇女的录像和儿子的照片问,你见过这个女人吗?你认识她吗?
人贩子眼睛盯着钱,摇摇头说,跟我联系的人中我没见过这号人。
好吧,那你能约你们的老大和我见一面吗?只要能找到我儿子,这30万还是你的,老大也不白帮,我再给老大30万。
人贩子一听,腿激动得直抖,他知道他今天接到大单了,立即掏出电话用方言打了几分钟电话,然后说,老大同意见面,为显诚意,他要求你先付2万块押金。
老周从包里掏出2万扔给人贩子说,订金先给你,但在你老大出现前,你不能离开,否则我到哪找你去。
人贩子把两沓钱捂在胸口说,老大现在在送货,最早明天下午能见上面。
于是,老周和人贩子在宾馆里住了一晚,足不出户,果然,第二天下午,老大现身了。
老周很热情地为老大倒水,点烟,老大自我介绍说姓马,叫他马总就行,然后老周把马总引进房间,坐在桌边,三个人看着桌上的一堆钱。
老周对小弟说,这里没你的事了,你可以拿着2万订金先离开,下面的事由我跟马总谈,你小角色就不必参加了。
人贩子一听,拿着2万块乐呵呵地走了。
老周憨厚地对马总说,我是本地人,昨晚为等你在宾馆里一夜没睡好,走,咱们到我家里去说。马总一看,这是个老实人呀,放下了大部分戒心,下楼跟老周来到了出租屋。
刚进门,马总屁股刚挨着沙发,老周抄起门后早准备好的木棒对准马总后脑勺就是一棍,马总哼都没哼瘫倒在沙发上。
老周点上一根烟,拿出麻绳把马总结结实实地捆在沙发上,顺便给他嘴里塞了块抹布。
一会马总醒了,一看这情形,知道自己今天栽了,嘴里不停地哼哼。
老周被他哼烦了,一脚踹在他胸口,你再哼哼试试,弄死你,就凭你以前做得那些缺德事,枪毙你十回总不多。
马总一听,立马安静,他知道今天碰上硬茬了,他知道他自己的份量,平时欺侮妇女儿童还差不多,真要碰到狠角色,那小身板根本不够看的。
不叫唤了,我给你抹布拿掉,咱们好好谈谈,马总连忙点头。
拿掉抺布,马总总算缓了过来,刚才那一脚踹得他眼冒金星,冷汗直流。他很愤怒地问,兄弟,哪个道上的?为什么要搞我?
不是我要搞你,我儿子被拐了,没办法我才采取这种极端手段的。
马总知道这种失去希望的人不好得罪,赶忙说自己一定尽力,不要伤了和气,但是不能百分百保证找到。
老周听到这,突然一笑,猛吸一口烟,然后把滚烫的烟头按在马总脸上,马总被烫得大叫一声,老周又一把把抹布塞回他嘴里,如果我儿子找不回来,你这条命也悬了。
老周熄了烟,用力拍了拍马总的脸,这回想清楚没有,要不要帮我找儿子?
马总立马鸡啄米般点头,老周这才扯下他嘴里的抺布,掏出手机,给他看姓梅的女人拐儿子的录像,还给他看了这女人的和儿子的照片。问他认不认识。
马总说没见过,但可以帮忙打听,老周又低头问了一句,现在是儿子被拐的第三天,找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?
马总说这没个准,如果是之前己经有了买家,孩子现在肯定己经出手了,如果没有买家孩子应该是被暂时养起来了,等有了买家再卖掉。老周问他们这个团伙有多少人?是不是还和其他团伙有往来?
马总点头,因为有时手里没有货,买家又急着要买孩子,就只好向别的团伙调货,那肯定会相互联系的。
和他合作的还有两个团伙,每个团伙有七八个人,但他只跟团伙老大联系,底下的人他不熟。
老周想了一会,翻出马总的手机说,那好你给我打电话,让他们帮忙找。
马总连声答应,老周翻出马总包里有3万块现金,他拿出2万块放到自己的包里,说之前小弟从我这拿的2万块订金,就从你这扣了。
放好了钱,老周又从厨房里拿了把生锈的刀,出来把马总扶正,在沙发上坐好。
接下来的话,我只说一遍,你要记住,如果记不住,或者做不到,我就捅死你,让你家里人来替你收尸。
马总明显被这话吓住了,眼睛瞪得老大。老周把刀贴在马总脖子上,手上的青筋鼓起,他说给你另外两个团伙头目打电话,就说有个富商的儿子被拐了,不差钱,谁找到了就得500万。
马总知道今天碰到了不好惹的硬角色了,只好点头答应,于是老周拿着电话,让他和另外两头目通了电话。
这两头目一听,乖乖一个小孩值500万,还是有钱人家小孩值钱,嘴里啧啧啧地咂个不停,马总让他们把这事放心上,按加急单处理。
挂了电话,老周还不放心,又让他给手下人通了电话,要他们帮忙一起找。
有些下线接了电话后,嬉皮笑脸地敷衍着,说做完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再帮忙。马总在电话里就差骂娘了,现在把手头上的事都给老子停下来,先找到这孩子。
为了让马总安心给他办事,老周安慰他说,放心,只要孩子能找到,我会留你一条狗命的。
电话打完的第一天,没有任何消息,看着作恶多端的马总,老周气不打一处来,立马忘了之前的承诺。
他在房间里找出个订书机,贴着马总的脸,用力一压,咔咔两声订书针进了马总的脸。
马总疼得脸直哆嗦,想用手取订书针,又被绑得死死的,只好恶狠狠地盯着老周看,老周也斜着眼睛看着他,别不服,老子年轻时就是混社会的,想弄死你,老子有的是办法,再敢跟老子瞪眼,把你眼珠子挖出来。只要孩子一天找不到,我就在你脸上订两个订书针,两天找不到就订四个,三天找不到就订八个,翻着倍地订。
马总做了这么久的人贩子买卖,接触的人都是三教九流,自认为看人有一套,看着老周布满红血丝的眼睛,他知道这绝不是开玩笑,像霜打得茄子,蔫了下去,彻底得没了脾气。
两个人就样等了几天,这期间除了出门买过一次订书针和方便面,老周和马总寸步不离,这期间马总手机也响过几回,但孩子始终没找到。
孩子没消息,马总日子自然不好过,脸上被订了好几排订书针,最后实在订不下了就在胳膊和大腿上订。
起初马总还会反抗,被狠狠地整治了几回,再订只好咬牙强忍,动也不敢动。
第8天的时侯,老周看马总大腿上全是订书针,正愁再订往哪订呢,马总手机响了,老周开了免提让他接电话。
电话刚接通,那边就说,小孩子找到了,还没卖掉,人还在广西,和照片上一模一样。
老周和马总眼泪同时流下来,马总说,快把孩子照片发过来看看。不一会儿照片就发过来了,老周一看,照片里正是他的儿子周全,只是换了一身衣服,头发乱糟糟的。
老周看到了希望,和马总说,是这个人,叫他们把人带到这边来,如果对方不同意,可以先给20万订金,马总回拨了过去。
电话接通后,马总叫先把孩子送过来,对方不同意,怕孩子被马总接去跑了,自己向富商领赏金,马总佯装很肉疼地说那先付20万定金吧,对方这才同意,约定了见面地点后,发了个帐号过来,说收到订金,一手交钱一手交人,接着就挂了电话。
老周正在往订书机里填针,一边填一边问,你卡里有多少钱,马总懵逼了,颤抖着声音问,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这钱不该你出吗?
话音刚落,老周咔咔两下就把订书针订在了马总腿上,这突如其来的几下让马总疼得直骂娘。
老周取下订书机,慢条斯理地说,你手机上装着银行卡,快给对方转20万过去,要钱要命你自己选。
马总只好自认倒霉,骂骂咧咧地告诉了老周密码,说好心帮老周找孩子,反而要倒贴20万,巴拉巴拉的,老周不理他,转了20万过去,过了一会儿,对方打来电话说把孩子送过来,地点在300公里外的另一个县。
老周又掏出自己手机给熊哥打了个电话,说孩子有眉目了,让熊哥帮忙找十几二十个人带上家伙去接孩子。
收拾了东西,走之前,带上马总的手机,又给马总的绳子紧了紧,抺布塞塞紧说,你放心,我不杀你,找到了孩子我会让警察来接你的。
马总气得嘴里直哼哼,满脸通红,瞪着眼睛,老周看他有点不服气,抄起棍子说,那我再打你几下,对着马总的头又是几棍。
这下马总彻底闭了嘴,瘫在沙发上,出门后,老周坐上长途车,到达约定县城时己经是晚上。和熊哥的十几个兄弟碰了头后,老周开始分配任务,告诉他们自己先去接头,等看到孩子,大家再冲出来,然后向包里塞了不少阴钞,鼓鼓囊囊的象有许多钱一样。开着车去了约定地方。
那是一个靠近国道的废弃砂石场,老周拿着马总的手机站着等了整整两个小时,才看到远远的开来了辆面包车。那车停在路旁,却没人下来。
这时马总手机响了,老周接上电话,故意大声说,你们搞快点,钱都带来了,马总催我赶快把孩子接过去。
确定老周是马总的手下后,面包车打开,司机没下车,两个瘦子走过来问,钱带了吗?老周看了一眼包车,发现司机很警惕,紧紧握住方向盘,好像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离开。
这可不是好兆头,老周的心跳得十分厉害,声音紧张得都有些颤抖,他说,钱在我的车里,马总交代了,得先看到孩子才能付钱。
其中一个瘦子挥挥手让开门,司机不情愿地下了车,打开后面的门,老周看到儿子被两个人按在后座上,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灰白,嘴里还塞着东西,精神相当萎靡。
见到儿子被绑的惨状,老周再也忍不住,大喊一声,搞死他们,司机一看吓了一跳,立马上车启动车想跑,可面包车发动太慢,熊哥的车己从马路对面冲过来,咚地一声撞在面包车侧面,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将面包车逼停后,熊哥带着兄弟拿着棍棒,把面包车团团围住。司机和车里的两个男人慌张地大叫,被熊哥拽着头发扯了出来。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迅速,另外两个瘦子好一阵才反应过来。
他们跑过来大声呼喊,你们怎么不讲规矩,不要命了,敢抢我们的人,被熊哥的人一脚踹倒在地,一顿棍棒打得鬼哭狼嚎,老周冲到车厢,看到儿子一脸伤痕和眼泪,一把抱到怀里,扯下嘴里的破布,儿子哇地一声哭出来,紧紧抱着老周再不松手。
车上另一个女的,也被熊哥手下拽出来踹翻在地,身上都是兄弟们踩得脚印,脸红通通的看样子挨了不少巴掌。
熊哥问,怎么处理这几个货,老周说打,让他们长长记性,话音刚落,棍棒交加,这群人贩子被打得哭爹叫娘。然后用绳子一个个捆好。
老周让孩子转过头去,用黑卡打了报警电话,想起另一个县的马总,又拨了另一个报警电话。打完电话,拔出黑卡扔到地上。
老周不想惹麻烦,毕竟这些人贩子半打得半死不活,他怕有纠纷。找回孩子后夫妻和好如初,但丢过孩子的老周始终不放心,当没人带孩子时,就搞个链子把孩子的脚跟家具锁在一起。
事情解决后,老周摆了一桌酒请熊哥和那帮兄弟,给了熊哥3万,其他兄弟每人2000千,后又私下里给了十万把熊哥小弟,就是那个开头给老周人贩子电话的那个小弟。
统共花了不到二十多万,老周说这钱花得值,为了儿子,花二百万也愿意。
《桃花源记》
晋太元中,武陵人捕鱼为业。缘溪行,忘路之远近。忽逢桃花林,夹岸数百步,中无杂树,芳草鲜美,落英缤纷。渔人甚异之,复前行,欲穷其林。林尽水源,便得一山,山有小口,仿佛若有光。便舍船,从口入。初极狭,才通人。复行数十步,豁然开朗。土地平旷,屋舍俨然,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。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。其中往来种作,男女衣着,悉如外人。黄发垂髫,并怡然自乐。见渔人,乃大惊,问所从来。具答之。便要还家,设酒杀鸡作食。村中闻有此人,咸来问讯。自云先世避秦时乱,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,不复出焉,遂与外人间隔。问今是何世,乃不知有汉,无论魏晋。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,皆叹惋。余人各复延至其家,皆出酒食。停数日,辞去。不足为外人道也。既出,得其船,便扶向路,处处志之。及郡下,诣太守,说如此。太守即遣人随其往,寻向所志,遂迷,不复得路。南阳刘子骥,高尚士也,闻之,欣然规往。未果,寻病终,后遂无问津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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